香坊,但更多的却是布庄和棉花工坊。

短短几日过去,鹤阳城那三分之一的商家都改成了苏姓。

更让史刻恒气恼的是,城内所有粮店竟然开门卖粮了,价钱还和从前一样。

也就是说,鹤阳军花更多的钱买了接下来两个月的粮食,活像个傻了吧唧的冤大头。他们是不缺钱,但也不是这么个花法!

因为这事,安守善受了责罚,哭着脸跑来跟付疏要说法:“苏老弟,你这事做的不地道啊!”

付疏懂装不懂,迟疑地问:“呦,安老哥,您这是怎么了?”

“你还好意思问!粮店开门怎么回事,你这不是坑我吗?”安守善越说越激动,差点把桌子砸了。

付疏笑得十分镇定,安抚他道:“安老哥,您这话说的可就伤弟弟的心了,您不知道,这两店开门可是我求公子好久才给您求来的!”

“给我求?我看你是害我还差不多!”

“安老哥,这人呐眼光得放得长远些,您想想,上次您从我这里买的粮够吃多久,两个月顶天了吧?那以后怎么办,还不是得高价买粮?我现在把店门开了,你以后买粮不就不用花高价了?”付疏忽悠道。

安守善晕乎乎地点头:“好像……是这么个理!”

“再者说,军队不能一天无粮,百姓同样如此,若我真的等你没量了在开铺门,那百姓饿疯了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。”付疏继续道:“到时候内忧外患的,受苦的不还是你们鹤阳军?”

安守善恍然大悟:“苏老弟,你说得对啊!你和真是见识独到目光深远,若非你已有主子,我都想把你引荐给将军了!”

“那可算了吧。”付疏故作高深地摇摇头:“我可怕死,跟着鹤阳军只怕胆子都要吓破了,还谈什么远见不远见的。”

两人相谈甚欢,安守善甚至还在汇香坊买了个香包给他媳妇,这才乐颠颠离去。

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付疏轻笑着摇了摇头。

盛夏之时,康捷帝薨,举国哀悼。

他在位时虽然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功绩,晚年又沉迷求仙问道不理国事,但好在性子还算善良,做事也循规蹈矩,并未犯下恶行。

况且他善用能臣,朝堂即便没有他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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